2010-04-06

土黃色的城市,我以為自己眼睛花了。


四十五度的毛毛雨和微涼的風。
一切我都覺得棒極了。
在這樣令人厭惡的天氣中,當風涼涼的竄到我的衣服裡,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全感。


我希望雨下大,大到看不清楚前面車牌的那種。
大到說話要稍稍提高音量那種。
大到可以將我和一切隔離那種。
好像很安全,好像討人厭的開始又耍起了自閉。


忽然的巨大,我連形狀都分不清楚。
就這樣將我佔滿。
有一點失落,有一點不負責任。

我沒辦法豪氣的甩自己一巴掌。
我沒辦法打開窗戶大吼大叫。
我沒辦法把自己丟到黑暗中大哭一場。
我沒辦法讓我的小紅蝦起死回生。
我只是把他們丟到垃圾桶裡,然後繼續沒有目的坐在房間裡。



我忽然意識到那種潛在的人格轉換的好快速。
快速到我有一點要透不過氣來。
連過場的那些白光與抽畜都免了。
電影就不用拍了。
悲劇就直接上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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