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像一陣微風撫過的草地,是表象的旁觀。
手指流竄在縫隙間,每個音節,每段頻率,早已成為俘虜。
凌遲的微笑,明滅的花火。
奴隸阿,盡心盡力的。
重傷的心臟持續呼喊,光從瀰漫的顆粒中穿過。
暗部早被悲傷取代,亮部也就不再意味著甚麼。
旋轉吧,圍繞著那個美麗的天使。
石磚的地板,雨水和布鞋在石板路上黏膩的聲響。
一種細微卻又不會被忽略的安全感,證明著。
等速度也是追不上的,別說了吧。
起司蛋糕也還放在桌上,還有黑咖啡呢。
咖啡和牛奶靜靜的在空氣中混合,形成了一棵樹的樣子。
昆蟲還在叫著,黑夜中的那種。
一列火車經過,只有四節車廂。
原本想像要親吻的畫面,就和火車一起飛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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